近期信用债违约事件连发引起债市“大震荡”,违约发行人主体呈现由低评级民营企业向上市公司、高评级企业传导趋势,触发了市场更大的恐慌情绪。投资人忙“排雷”,发行人含泪弃发,流动性“背锅”喊冤,债市一时陷入迷局。
针对当前市场现状,华科集团董事长宋杰一语中的:“从因果关系来看,向前推三年,2016年前后的债券大牛市狂欢时期,企业发债相对容易,债务规模快速上升,却往往忽略了债券发行结构、发行成本、发行时机等配置的合理性,出现债券期限、成本错配的情况,一旦遭遇监管政策变化和市场震荡,债务结构不稳定势必造成违约,这算是外部因素之外企业自己埋下的隐形导火索。”
关于如何建立长效机制防范和化解信用债风险,应对下半年乃至今后一段时间市场普遍预期的违约激增,宋杰认为,当务之急是厘清风险源头,从债券发行人这个主角入手,既考虑补救过去时,也要着眼于将来时,核心是尽快帮助发行人构建债务结构管理思维,债市第三方服务也相应同步升级,称之为“发债智囊”创新模式——这种嵌入金融科技、专业智库、资源整合和全流程落地服务的债券融资平台化服务,将是未来债券发行市场的重要参与角色,或可带来变革,进而成为债市瓶颈的破局者。
企业需要抗震型债务结构和融资能力
规避风险一直是债市的主旋律,风险源头首当其冲来自发行人的经营能力、偿债能力,也包括债务结构的稳定性,在同样的市场震荡之下,稳健的债务结构设计相较而言会最大程度消减外部环境因素带来的影响。
在5月19日经济观察网刊发的宋杰署名文章《如何从发行上减少债券违约?》一文中,他重点阐述了债券发行人债务结构问题:“如何匹配债务结构关乎企业中长期战略规划和当期的经营需求,部分企业在安排筹措资金时缺少对债务结构的设计能力,例如,在流动负债和中长期负债配比上,国内企业流动负债比例过高,流动性风险大,一旦市场变化,资金接续乏力就会引发财务危机。国外企业也有较高的资产负债率,但中长期负债占比较高,其既具有债务性质又具有准资本功能,风险缓释作用极强,因此更有利于企业的中长期稳定发展。”
他表示,国内企业普遍存在这样的融资误区和痛点,尤其是民营企业,缺乏长期融资的规划设计和操盘能力。“这好比大地震时,有些建筑像豆腐渣一样脆弱,有些建筑却屹立不倒甚至破坏性很小,区别就在于建筑物是否严格按照抗震标准设计和施工。”
企业债务结构设计是同样的道理,发债融资也存在“不可能三角”:对企业来说,选择低成本融资就要在流动性方面承压,中长期负债渠道不畅,就只能短期负债率过高,债券发行品种、规模、市场、排序、时机、成本、效率,这些维度组合起来,对照存续债务和新增债务,跟进整体布局和动态调整,形成合理的结构,这也是一个比较复杂的算法。
宋杰表示,从这个层面来说,传统的债务结构设计应该引申、上升到债务结构管理的高度上来,借助专业力量帮助企业改造和建立抗震型债务结构。合理的债务结构设计中,直接融资优于间接融资,中长期负债有占一定比例,但更关键的是相匹配的融资能力。
在企业债券融资经典案例中,某大型钢铁企业通过优化债务融资工具和策略组合,实现累计降低发债成本十多亿元,其做法就包括梳理企业自身存量债券,确定发债空间和期限匹配需求,与评级机构有效沟通完成评级上调奠定基础,选择银行间市场短融、中票品种与企业债、公司债同步配置,实现短期融资和长期融资工具合理匹配,国内发债与美元债结合进一步降低融资成本,关注债券市场走势进行选择市场低利率水平发行时间窗口,高效率完成债券申报发行等等。该企业一系列债券融资策略并非一般企业能够效仿和掌控的,构建债务结构管理和融资能力,从企业实操和效率、效果层面来看,介入专业中介服务机构要优于企业自建高成本融资团队。
未来70万亿增长催生发债智囊创新模式
高盛在5月28日发布的研究报告中预计,随着外国投资者在中国债市获得更大准入,至2022年中国债市规模将由目前的76万亿元人民币翻一番,达到146万亿元人民币左右。
这意味着未来三、四年时间里,债市将有70万亿的规模增长,再次迎来企业发债盛宴,而基本可以判断一直处于弱势的民营企业将是其中最大的增量。
巨大的市场机遇与企业发债痛点并存,企业债务结构管理和融资能力提升的需求也逐步在放大,企业发债服务如何对应市场变化进行自我变革?
因其评级机构总裁的从业经历和近年在企业发债服务颇有心得,宋杰在这个领域有较多超前的思考,他所创新构建的发债智囊创新模式呼之欲出。
据宋杰介绍,发债智囊创新模式包含四大核心元素,即“金融科技平台+专业智库+资源匹配+落地服务”,是将碎片化、信息不对称的发债环节流程整合为平台化智能服务,目标锁定为针对解决企业债务结构不合理和融资能力弱这两大现实问题。
相比于单一的财务顾问咨询服务,华科发债智囊创新模式通过“金融科技平台+专业智库+资源匹配+落地服务”四大功能板块而形成独特的平台化服务优势,可以更好地满足企业债券融资需求。一是实现单一财务辅导到企业整体融资规划布局。华科历时一年时间打造的金融科技产品——债懂,利用人工智能和大数据算法,对企业债券进行梳理、对企业发债可能性进行评测和定位,基于债市大数据挖掘和专业分析,为企业提供融资结构优化调整和当期债券合理发行的解决方案;二是华科智库拥有覆盖广泛的债券融资智囊团队,在宏观政策、国际市场、经济周期、债市大数据、利率定价、产业动向、区域发展、财务分析、投资研究、法律事务等领域对应有业界专家级“大咖”,可针对企业进行长期跟踪研究,量身订制融资报告,随时关注企业偿债风险,调整融资策略;三是华科一直致力于整合债券产业链资源,有效嫁接发行人与投资人,协调双方的诉求,既弥补债券发行人对债务融资全链条资源的局限性,把控力度较弱,而主承销商、会计师事务所、评级公司等中介服务机构全流程参与度不足的缺陷,也从稳健结构和平衡收益出发,帮助投资人深入了解发行人,降低投资风险;四是华科一站式全流程的发债落地服务,能够帮助企业解决发债流程中各个环节的问题,不会为企业增加总体融资成本,而是在控成本基础上争效率,保质量,确保企业发债成功。
综合当前国内债市的低迷、企业发债困境、投资人焦虑、美元债市场火热和未来三年巨大的市场想象空间,宋杰希望由华科主导的发债智囊创新模式能够为债市注入一股新的力量,他认为,债券融资平台化服务的市场机会已经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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